“李飞,我求你了,放过我母亲吧,我给你磕头。” 龚齐军跪地伏首,声泪俱下。 他的妻子身体抖动,也在不停抽泣。 “稍等!” 李飞再次从袖子中抽出两根银针,“等我把它们扎进你母亲身体,我们再聊哈。” 眼疾手快之下,银针稳稳地扎在老太太的睛明穴。 “不,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