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董事长的职位,是吧?” 听闻此言的贺兵惶恐的抬起头,又马上低下,对着李飞哐哐哐的磕起头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该狗眼看人低。” 贺兵磕得头破血流,可他仍然不敢停下。 李飞冷笑两声,从贺兵身边掠过,直直的走向满脸恐惧的贺庆年。 “贺庆年,贺少是吧?” “不敢不敢,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