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昊出手,挡在虎子的跟前,放出狠话。 “飞哥不是酒吧服务员,而是我的贵宾,要是你敢动他一根毫毛,信不信我捏死你?” 虎子没有出手,而是视线投向坐在沙发的高松。 “高少……” 高松站起了身,摇晃了两下手中的高脚杯,猩红的红酒在杯壁摇曳,宛如一波波海浪。 “刘少,你真是好大的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