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提前三小时就到达机场了。 这次研修的时间未定,少说都有一年。 机会难得,这个研修相当于夏令营,关乎我下一年的博士后申请。 我在机场,捏着手机,给顾峰打了最后一通电话。 可依旧是无人接听,再打就是关机了。 我没忍住,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,“顾峰!我走啦!祝你岁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