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应我。 我又喊了好几次,还是没人应我,难道虞卿洲和这牌位没有关系? 我思绪一转,然后举起了牌位,故作恶狠狠的说道,“虞卿洲,你再不应我,我就砸掉这东西!” 话音刚落,我便感到一阵阴冷带着湿气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,那抹鲜艳的红色此刻正坐在我房间的窗台上。 “长本事了,有胆子你砸了试试。”虞卿洲朝着我冷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