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魔修?因为安庆先的事情而来!” 听这两人听到安庆先,尤其还是用这种熟稔的口吻,张景渊心中顿时明白了许多,眼神中,更是闪烁着复杂的目光。 他就说嘛,自己在龙骧道院这么多年,不说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直修行吧,但也大差不差,就是这么个情况。 唯一真正得罪惨的人,也就是钟之俊这厮了。 但问题是,且不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