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晚饭,谢予晴出去溜达了一圈。 深秋的晚风带着寒意,也将她打了一天游戏,昏沉发胀的大脑稍稍吹醒了。 散步到地铁站附近,一阵悠扬的长笛声吸引了她的注意。 循声望去,只见靠近天桥的底下有一块空地,一个衣着褴褛的骨瘦男人就地盘腿坐着,地上没有字板,也没有放碗。 明明看着很落魄,仿佛是被苦难雕琢过的人,却胸背顺直,微闭双眼,十分投入地吹奏着手中的长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