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电话的时候,钟月白正在檀香山的别院中,与陆行下跳棋。 入了夜的夏威夷很适合看星星,她却一贯不喜文绉绉的爱好,歪七扭八地趴在棋盘边,悔着棋还挑衅对面的男子,“好菜啊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 然后电话就进来了。 她冲陆行做了一个“噤声”的手势,语气变得温和起来,“予晴啊,怎么啦?” “嗯,你说~” “这样碍…” “嗯嗯……好的,辛苦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