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副倾吐衷肠的真切模样,忽然让郁清有点摸不准。 犹记得那阵日子,他一头栽进深情里,也是这样诉说着对身旁之人的无奈。 他是如何如何思念她,想见她。 又是如何畅想与她的未来,必定是一条美好光明的阳关大道。 此刻,诉说者神态未变,对象却变成了另一个人。 不过,这种不确定的动摇仅发生在刹那之间,虽然不清楚越柯为什么做此表现,但郁清乐得配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