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人。 想到他,她却不敢继续深想,便把念头摈弃到了脑后。 就在谢予晴打车去银行的时候,另一边的滨江码头,一个穿着花衬衫,戴着宽边墨镜的“男人”带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上了岸。 “男人”身材有点矮小,肤色偏黑,嚼着口香糖,一副纨绔的派头。 陆悠悠战战兢兢地跟在他后方,双手抱着自己,冷得直哆嗦。 不久前,她被人丢进了海里。 是这个“男人”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