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九点钟。 孙长兴和陶文辉对面而坐,接待室里静的可怕。 孙长兴的手握着一份连夜起草好的报告,里面详细的描述了他们在临阳的所见所闻。 可直到现在,孙长兴都在怀疑要不要把这份报告交出去。 “我斟酌了一夜,才写出这玩楞,我已经用了能想到的最委婉的语言描述,可这玩楞还是很离谱。” 陶文辉能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