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崇州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,双目阴厉地瞪着孟母。 那眼神,不似一个父亲,倒像仇人。 孟母在娘家面前懦弱了一辈子,终于在这一刻清醒。 背上还没愈合的伤口随着她起身而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,她咬牙忍着,缓慢地站起身来。 眼神坚定地迎着父亲的目光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女儿自问从小到大唯一忤逆过的事情,就是嫁给建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