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让自己和躺着的孟枝意呈平视的姿势。 沈阙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,眼底全是祈求的看着她,颤声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,我只是……只是太着急了。” “我错了,错了好不好?” “你别生气,或者你打我,怎么发泄都好。” “意意……” 沈阙自幼就出生在权势的顶端,从小到大,只有别人求他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