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 听着孟枝意的话,他紧咬着唇,连否认都忘了,几乎是呜咽一般说:“不、不是。” 他从未怪过任何人,只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在那场行动中,而像如今这般,不人不鬼地苟活着。 可也不甘心,活着的他却不能为死去的战友做些什么,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背上了诬名。 “王延军,我去看过池夏,也看过阿姨,你就不想知道她们现在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