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满眼心疼,轻轻抚着她的背,听着她把自己的委屈都说了一遍。 同样是任务者的她,又何尝不懂孟枝意每到一个陌生环境时的无措和孤独。 用着不同的身份,看似有家人,有朋友,可实际上依旧是孤独的。 “以后不会了,不会了……”沈老夫人心疼地安慰着。 孟枝意哭了好久才停下,她吸着鼻子,眼睛红彤彤的:“奶奶是不是很早就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