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父之过。 但作为母亲,难道没有错误吗? 秦山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,张洁不可能不知道,但是她做了什么? 恐怕除了接受,除了享受,什么都没有做,这样的人,不也是人渣,不也是该死吗? 爱屋及乌!恨也如此!对于张洁,没有人不憎恨,不厌恶。 张洁哭了一会儿,抬头看向四周,“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