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渊回头,对上我的视线,像是在无声问询。 我手指松了紧,紧了松,半晌挤出一句,似乎难以启齿:“世子,妾身伺候得如何?” “尚可,”他下意识摸了摸破皮的下唇,又垂眼看着我尖尖的指甲,面无表情道:“下次把指甲剪了。” “世子满意便好,”我忽略了他下半句话,只攥紧了细白的手指,小心翼翼问,“那可否放过妾身夫君一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