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王将鞭子甩给旁人,拦在门前:“严御史留步,您远道而来,如今天色也不早了,不如留宿王府,让本王略尽地主之谊。” 严御史摸摸长髯,看向我。 而我则忍不住用余光瞥额上冒汗脸色苍白的“刘渊”。 见此情状,严御史拱拱手:“那就叨扰了。” 祁王亲自叮嘱管家,安排我们下榻王府客苑。 夜半时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