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宴散。 我刚扶着严御史踏入客苑,他一改摇摇晃晃的醉酒姿态,自己站直了,拍拍我的手,他像个长辈一样对我说:“阿灼,叔父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,以后的日子,好好过。” 眼眶一热,原来,他这般做派,是为我争一个世子妃之位。 我吸吸鼻子:“叔父,我叫兰依。” 严御史笑了,眼角的沟壑里都藏着慈爱:“严灼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