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他当时退缩,逼得自己釜底抽薪;更因此节外生枝,落入这般被动地局面。 她面上仍旧是笑着道:“为何?” 苏慎偷偷牵她的手,温声道:“先生与我一同来此。” 倪云裳微怔,才发现他身后还有另一个人。 男人比他们大上几岁,一身远山紫的道袍,形容清贵。目光落下来,仿佛还带着残冬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