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锦书不搭理他,闷着头自顾自往前走。 赵桓禹也不觉得尴尬,迈着大长腿轻松跟上她,又说,“你连被寡嫂抢了即将拜堂的夫君都不生气,如今不过是被人抢走了刚认识的陌生人罢了,何必这么生气?看开点,错过这一个,后面还有千千万万个。” 沈锦书幽怨地看着赵桓禹。 她哪儿是因为男人被抢了生气! 她气的是墨无伤小崽崽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