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那是个浑身打满了补丁,走路一瘸一拐,面容黝黑沧桑一看就极其贫苦的男子。 他被大家打量着,也不在意。 他拿肩上的帕子擦拭着汗水,坦然地说,“我家里穷,我老娘生了重病,我儿子又想去学堂念书,我没有什么本事,每天给人做苦力也负担不了儿子念书的束脩和笔墨纸砚的花费,如今能用这种方式一下子挣上一百两银子,我娘可以拿银子治病了,我儿子也可以念书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