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后来她又怀上了那个采花贼的孩子,难产死了……” 阿婆轻轻摸了摸小外孙女的脑袋,眼里闪烁着泪光。 “官府虽然一直在通缉那个采花贼,可他非常擅于隐藏,几年了官府也没抓到他,听说他至今仍在到处作案,隔一两个月就糟蹋一个姑娘,所以我想啊,你要是给我外孙女吃一颗血脉果,那不光能看我女儿的白骨上有没有花纹,还能找到那个采花贼呢!” 说完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