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紧闭,重新回来在小榻坐下。 沈锦书装作若无其事地问,“姑娘,您家只有您和您女儿吗?您夫君今晚不在?” 白衣姑娘嗯了一声。 说起她的夫君,她的神情变得温柔,眼神也变得格外温暖,“我夫君这几日去道观了,要过些日子才回来。” 沈锦书指着外面故作惊讶,“难怪我方才一走进院子就嗅到了硫磺的气味,是您夫君在炼丹吧?他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