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,让他想起半个多世纪前,停战协议生效的那个凌晨。 当他从龟缩了数天的坑道中爬出来、看见夏日夜晚的满天繁星时,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,与现在几乎一般无二。 他没有兴奋地大叫,也没有激动的欢呼,有的只是一种幸存者对其他逝者的敬畏之心。 从他被历史的洪流推向战场的那一刻开始,他见证了身边太多人的死亡,而后的几十年里,他又目睹了很多老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