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说说，若是这话在外边说，只怕侯府上下的人头都保不住！”

归雁将嘴巴捂得更紧了，含糊地挤出一句话：“奴婢以后不敢乱说话了！”

云峥白了归雁一眼：“你知道就好！小心祸从口出！”

若换作其他时候，归雁高低辩白两句。

而这一次，她没有说话。

云初微笑了笑，伸出手拍拍归雁的脑袋：“知错能改，善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