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梦庚,你……” 回程的马车上,徐若琳显得心事重重。 在左梦庚看过来时,徐若琳终于忍不住,问出了许久的担忧。 “你真的对神没有半分敬畏吗?” 这几日和左梦庚朝夕相处,来往的又都是西洋传教士,徐若琳赫然发现,左梦庚没有半点谦恭之心。 这个发现,让她无比慌乱。 这个男孩是她唯一的知己,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开放交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