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登州水师如今都在他的手中,他只需一声令下,自有人去寻找了。 一个时辰后,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被抬了进来。 样子有些惨,骨瘦如柴,浑身血污,左边耳朵还没了一半。 “臣山兄!” 袁枢一声惊呼,扑了上去,看着对方的凄惨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