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茅将军,你还是不是儒门子弟?” 卢象升裹着一身风尘回来了,一见面就是喝问。 茅元仪知道为什么,但装作不知道。 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 卢象升手指着东方,声声泣血。 “如今东江禽兽肆虐孔圣故里,儒家根基蒙遇腥膻,千年道统毁于一旦,&nbp;你便坐视不理?” 这个罪名茅元仪可不敢承担。 “卢大人何出此言?君不见我军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