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严世南登门时,池真真还未睡醒,等她终于清醒地出现,他已喝了一壶茶。 被人晾了快一上午,严世南的心情自然不可能好,怨气冲天地道:“你既知我一定会来,想必已经安排好一切,我住哪间房?” 池真真并非故意让他等,却也不解释,当下淡淡一笑:“看来严先生是答应为我制新墨了,咱们把话说前头,新墨得我满意才行。” 严世南对自己的本事很自信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