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陆献音有些叹息:“谢大人也不能全怪我,您的名头那么响亮,随便一幅画就能卖出上万两白银的高价,换做谁,都很难经得住这样的诱惑。” “再说了,您是我父亲的下级,怎么说,咱也算是一家人,别那么小气。嗯?” 谢临静静看着他,依旧不说话。 陆献音把胳膊放到案几上,身体前倾,试探地问:“要不,我这儿还剩一千两银子,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