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事,谁又能说得动他呢? 这些年,谢老夫人虽对谢临此举心中多有不满,却也不敢真的劝阻他,怕惹他不高兴,和他闹翻了脸,几个嫡亲的儿子和孙辈在朝中无人扶持,只能迂回着劝他。 谢临听了,倒没有生气,只说:“母亲,您知道的,我对这些事一贯没有兴趣。” 谢老夫人很是挫败:“母亲就是觉得可惜,那袁家的嫡女母亲昨日见了,生的那叫一个冰清玉洁,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