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晌,愧疚地问:“大人,刘首辅是不是因此对您起疑心了?” 谢临摇头道:“没事,老师起不起疑心都不要紧,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。” 自他决定听从明棠的话走陆路开始,他和老师就开始离心了,现在之所以还站在一起,不过都是利益驱使。不是顾怀德这件事,也会是别的事。 “你父亲的官位大概是保不住了,我会尽力周旋,让他继续留在京城任职的,你不用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