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抬手把她额角的发丝拨到耳后:“没什么不合适的,就算是驮货的驴,一年到头也得休息个两三天,不是么?” 明棠笑了笑。 他前世给朱佑炆上课,好像也是这样的,一年到头除了过年过节,就没有什么休息的时候。 那时明棠既心疼他,又想经常见到他,就给他在乾清宫的偏殿安排了专门的值房。这样如果遇到大风大雪,或大暑天,他就不用来回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