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仔细打量了一下那老妇人,怯怯地回答: “是啊,莫非您也是石鼓坪的?” “我是石鼓坪的,不到十岁就出来了,爹娘死得早,也没个兄弟。出来后就没回去过,不知道变成啥样咯。” 老妇人用手里的汗巾擦了擦眼角,一副很伤感的样子。 “原来是一个村的,怪不得看起来那么和蔼可亲。” 石宽嘴还挺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