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起石宽的念叨,牯牛强停下脚步,一屁股蹲在路旁,心痛得要命。 “我那畜生爹,赌输了钱,谎称说家里床底下还埋有一罐银元,先欠着先。人家同意了,第二天找上门来,可想而知,他哪里有钱给啊,结果肋骨都被人打断了,人家还不罢休,只能把那两间土房子给抵出去了。” 能把自己的父亲骂成这样,牯牛强得有多伤心啊。石宽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小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