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把掉了漆的算盘。他微微弯了弯腰,恭敬地说道: “陈管家,我来领这个月的工钱啦。” 陈管家连头都没抬,只是眼珠子往上斜了一眼,不紧不慢地说: “你不是大太太院子里的吗?怎么到我这里来领钱了?” “我是大太太院子里的,但我是老太太安排的,领的是公钱,不是私钱。” 文家的下人有两种,一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