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昌板着脸斜视石宽,问道: “我说你这人,能不能痛快点,有话就直说,不过不过什么?” 石宽等的就是这一句,他弯了弯腰,谄媚地说道: “不过就是多花了点钱,要是只租个单间的话,那可能十个银元也就够了,现在用了十五个。” “就这啊,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,十五个银元花得值,你刚才不是说了吗,我和四姨娘从东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