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莺目光斜视了一眼石宽,撅着嘴说: “你是不是希望我摔下去,然后就可以伸手抱住我?” 去省城读过书的人就是不简单,心里隐藏的想法都被她看穿。这个可不能承认啊,石宽装作不屑的样子,脖子缩过一侧,说道: “把我当成什么人了,我要成为你姐夫了,还会对你有这想法吗?” 文贤莺跳下了独木桥的另一侧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