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扭头不再理会文贤莺,走去测量水该往哪里流,给水槽砍路基去了。 瀑布虽然不高,但冲下来的声音也挺大的,难道是自己听错了?文贤莺嘴里嘀咕着: “和你啊,和你姐呀。” 应该是自己没听清,石宽不是那么坏的人,也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她。文贤莺尴尬一笑,也就不说话,跟在身后看石宽干活。 石宽这里敲敲,那里砍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