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昌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尽,空杯重重的放下,瞪着那双血红的大眼。 “合理的时候家规就是法,不合理的时候那就是狗屁。这条家规从立下到现在,已经七八代人的,每一位继承人都是正房所生,到了我这一代,就因为迟了一两个月,为什么就让给了贤安那庶出的?” “这就是你的命,你要怪谁?快给我从这里滚出去,不然以后分家产,我一个子都不分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