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文贤婈搞的那什么天运动,搞得蛮成功的嘛,只是有什么意义吗?” “‘天乳’运动,当然有意义,历朝历代以来,女性一直都是被禁锢的,出个门,甚至看一眼男人都会被指责,笑不能露齿,脚不能露趾,吃饭不能上桌,胸更是被要求束得平平的,有的人被压的心脏长期受损,你觉得这公平吗?” 文贤莺并不忌讳这话题,这种辨明道理的事,甚至她还很愿意跟石宽讲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