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这等好事,真是在梦里才会有,他笑了,笑到脸都疼,也就是在这时,好梦惊醒了。 文贤莺正拿一条木棍,轻拍他的脸。文贤莺脸上阴阴的,却又不像是发怒的样子。 “你这人,才把我姐惹生气,就到这里来偷偷发笑,真是不知怎么说你。” 石宽坐直了起来,心里充满了不服。怎么这些人都不问青红皂白,怪到了他的头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