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不要走,我害怕。” 脸上全是雨水,看不清楚是不是在流泪,但听那声音,绝对是还在抽泣。这楚楚可怜的样子,令石宽心软了不少,他的目光从文贤莺交叉的手臂往下看。裙子本来就薄,现在全粘到腿上,裤衩的痕迹都看到了。 “挡什么挡,刚才又不是没被我看过。” 文贤莺顾不得害羞,怯怯的走向前两步,低声下气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