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摸石宽的脸了。也知道喜欢咬她的手,是种暧昧的表现。 一声「姐夫」把石宽的心情全部喊没了,他把手吐了出来,脸色不怎么好看。 要是在往时,文贤莺准会把手指在石宽胸口上擦拭,嘴上还会骂骂咧咧。现在却只是把手抽回,又朝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嗓: “姐,你在哪,要不要去玩?” “要啊,我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