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石宽家才是真正的热闹,杀猪杀鸡的,洗菜摆桌的。 石宽头缠白布,坐在家门口前的狗洞旁。有客人来了过去跪一个礼,没有客人时靠在旁边想事情,目光有些呆滞。 中午过后,张二婶过来说: “有人来了,阿宽,快过去行个礼。” 石宽迷迷糊糊,眼睛半眯着走过去,「扑通」一声就跪下。昨晚一夜没睡,他头低得都贴到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