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
许久。

鲲鹏始祖叹息一声，放下了茶杯。

祖龙化身的白发老者也长叹着，将茶杯置于桌面。

两位究极大佬对视一眼，瞥了一眼李源，表情微有变化，但又是半晌不语。

李源瞥了鲲鹏始祖一眼，又望了祖龙一眼，看这两位大佬还是不说话，自己便也继续保持沉默。

直到又过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