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曹操？

如果不是基本能确定凶手了，我就怀疑你了

而女秘书则默不吭声站得远远的，好像在极力撇清自己与加那善则的关系。

坐在椅子上的加那善则双手捂着脑袋，仿佛人生已经跌入了谷底。

现在的他是百口莫辩，因为当时他非常确定整个钢琴房只有他和杰拉尔天马，可是他却连杰拉尔天马到底怎么死的都没看清楚。

这要是说人不是他杀的，谁会相信呢？

更何况案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