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紧了紧,“付寒曾经救过我,她说不想住在医院,我就直接把这套房子给她,也就两清了。” 他认真的和闻听听解释着,这些话放在曾经,陈知衍其实觉得根本没有必要说。 可是现在他却可以一点一点告诉闻听听。 可他愿意说,却不见得闻听听愿意听。 她打断陈知衍的话,问道:“张珈树的信在这里?” 陈知衍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