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眯了起来,然后走到桌旁,也倒了四杯白酒。 “干了,就可以滚了。” 陈天龙的声音很冷,丝毫不给段龙留后路。 看着桌面上那满满四杯白酒,段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 这四杯白酒,一场酒下来,慢慢喝,对他来说不费劲。 可陈天龙说的是“干了”,也就是让他连续“炸齐”。 这样喝下